十九回合：首次進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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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九回合：首次進宮
19-首次進宮
女子哼了一聲，她稍稍仰著頭看蘇時慕：“表嫂，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。”
“還真的是你。”蘇時慕清冷的臉上漸漸帶著笑容，“那日在美人堂的紅衣花魁沒想到是自己人。”
“若不是自己人，那表嫂肯定已經身中劇毒咯。”女子便是姚楚杉，她看蘇時慕倒是順眼，就是有個笨蛋丫鬟。
“阿桃。”蘇時慕喊過沒有規矩的阿桃，他的聲音轉變嚴肅，“居然對表小姐如此沒有禮數，你可知她是姚將軍的千金。”
阿桃垂下腦袋，慢慢地走在蘇時慕身後。
“如此不懂事，我也沒有必要把你留在翼王府上。”蘇時慕語氣十分堅定。
阿桃驚愕一擡眼：“不不不，公子我不能走，若是離開公子，阿桃唯有死路一條。”
姚楚杉摸著自己的頭發，給了一個建議：“表嫂，這丫頭怎麽說也是從蘇府跟你過來的，你不讓她留在翼王府，她倒是走投無路。要不，你把她安排去浣衣房，那裏的婆婆可會教規矩了。”蘇時慕聽了姚楚杉的意思，將阿桃吩咐去了浣衣房。
為了不讓燕塵久等，蘇時慕沒有再多耽擱，他到了正廳時並沒有看到燕塵的身影。
反倒燕廷坐在位置上吃著糕點，他嘴巴鼓鼓：“嫂嫂，快過來吃！”
蘇時慕朝著燕廷走近，目光落在桌上的糕點上，看著賣相很好，他便伸手拿過了一塊，湊在嘴邊時燕廷嘴裏邊嚼著邊說話。
“這可是樊哥哥做的，特別的好味。”燕廷吃著還晃起了腦袋，開心的模樣寫滿在臉上。
蘇時慕聞言頓住動作，他略微擰了擰眉，詢問道：“樊哥哥？可是何人？”
“樊哥哥就是......”燕廷故作思索，“就是樊哥哥啊。”說實話，燕廷是真記不起來哪位樊哥哥。
蘇時慕淺笑，將糕點放回原位，也沒有多問什麽。
“嫂嫂，你為何不吃呢？”看著蘇時慕的舉動，燕廷有些吃驚，這麽好的糕點居然會遭到拒絕。
蘇時慕笑了笑：“我不愛吃，小廷兒喜歡吃就吃吧。”
燕廷忘了自己方才吃了幾塊下肚了，他嘴裏沒了，又伸手拿了一塊，還沒有都手裏，手腕卻遭了一掌。
“欸！”燕廷惱怒轉頭，頭頂被一片陰影籠罩著，他順著往上看，“哥。”
“哪有你這般胡吃海喝的。”燕塵把盤中裝的糕點推了推。
眼見快要到嘴裏的食物離自己遠去，燕廷拍桌：“這是二哥哥給我的！”
“你沒吃過糕點啊。”燕塵斜眼看著他的傻弟弟。
“這又不同，樊哥哥做的，好吃得很。”燕廷不服，撅著嘴巴。
這期間，蘇時慕一直把視線放在燕塵身上，聽見燕廷說到樊哥哥時，他的眸光有些不同，具體是什麽樣的情緒蘇時慕也說不上來。
這位樊哥哥，究竟是何許人也。
蘇時慕垂眸，在心中一陣思索。
“進宮陪母妃，你也別吃了，回去吧。”燕塵沒有撿燕廷的話回答，直接轉移了話題。
燕廷雙手交叉環抱在身前，臉蛋氣鼓鼓：“你又不教我武功，還不準我吃糕點。”
“我還想打你呢。”燕塵話音一落，便伸手將燕廷提了起來。
“啊！”燕廷大喊著，“嫂嫂救我！”
思緒飛走的蘇時慕可算回過了神，他瞅著跟前的兩兄弟也是哭笑不得。
“翼王殿下，我們出發吧，怕晚了會誤了時辰。”蘇時慕說話間走到燕塵的身邊，雙手挽著他的胳膊。
燕塵用餘光看了他一眼，才把燕廷放下。俊朗的臉上才漸漸放松：“走吧。”
......
雖然丞相府邸也在燕城，到皇宮路途並不遙遠，但是對蘇時慕來說，那還真是隔了好幾條溝河，倘若沒有被冊封為翼王殿下的側君，他是這輩子也沒有機會進入這高大又森嚴的宮殿。
午後的日頭慢慢傾斜，行人的影子被照在地面上。
燕廷一蹦一跳地往前，踩著燕塵的影子還嬉皮笑臉：“哥，我踩你，哼！”
燕塵並沒有發怒，反而見他的嘴角下意識地勾起。
“看著點路。”燕塵還提醒他，“這麽大個人，還不定性。”
燕廷背著往前走，與他們面對著面：“有太陽，多好玩兒啊。”
在入宮路上，聽宮人說皇上下了早朝後，安王便前去請安，這會兒同安王在禦書房用膳。
燕塵知道規矩，他帶著蘇時慕和燕廷直接去了桃花宮。
恰好臨近四月天，桃花香味舒適地撲鼻而來。
“娘娘，三皇子六皇子回來了。”大老遠便聽見姚貴妃的管事宮女雲慈姑姑的聲音。
“雲慈姑姑！”燕廷撇下哥哥嫂嫂，直接跑了進去。
“小廷兒還真是快樂。”蘇時慕看到燕塵臉上堆著的笑意順口說了句。
燕塵接話：“但願他能一直如此。”
生在帝王家，能平安快樂一生麽？
蘇時慕沒有多話，跟著燕塵身後走。
“雲慈姑姑，母妃呢？”燕廷拉著一位中年婦人，看著他的腦袋左瞧右瞧的。
“娘娘她方才還坐在這兒飲茶。”雲慈實誠回答。
“雲慈姑姑。”燕塵帶著蘇時慕跨步而來。
“老奴參見翼王殿下。”雲慈朝著燕塵行了個禮，又瞧見他身邊的男子，“參見蘇側君。”
“自己人，不必多禮。”燕塵輕輕拍了拍雲慈的手肘，這一動作剛停止，忽然見燕塵反手往墻上呼一掌。
蘇時慕未知什麽情況，他連忙後退了幾步，懸梁上飛身下來一道人影。
燕塵擡掌與她對付了幾招，隨後見他興味揚眉：“母妃，身手比以往進步了些。”
原來她是姚貴妃。蘇時慕站在一旁觀察著。
“吼！臭小子，你說本宮進步了，卻還是這麽看被你發現，你這埋汰你母妃呢。”姚貴妃嘴巴一撅。
看來小廷兒倒是像她。
姚貴妃長相清秀，燕塵大概面部五官像她，整個氣質可能比較隨皇上。
“這可是你自己下的結論咯。”燕塵大喇喇地坐在軟墊上，伸手扒拉桌子上擺放的果子，往嘴裏一送，又急忙忙吐了一口出來。
姚貴妃見狀並沒有上前詢問，反而是張口大笑，還拍手叫好。
“怎麽這麽甘？”燕塵盯著手中的果子，皺著眉頭。
姚貴妃這才慢慢走過去，見她擡手一揮寬大的袖子，拿起了另一個果子：“阿廷，你過來嘗嘗這個。”
“啊？”燕廷也不想吃不熟不甜的果子，他楞在原處並不想上前。
“你快過來啊。”姚貴妃向著他招招手。
燕廷後退著，一臉嫌棄地搖著腦袋。
“讓蘇時慕嘗嘗。”燕塵悠然開口，“母妃你還未見過我的側君呢。”
說著，燕塵視線朝著蘇時慕方向一看，沖他努了努下巴：“過來。”
蘇時慕接收到他的眼神，點了一下頭，乖巧地走上前去。
“時慕參見貴妃娘娘。”蘇時慕對著姚貴妃微微一低頭。
姚貴妃放下果子，這才註意到屋內還有一個人似的，她揚唇一笑：“不必多禮，乖孩子，坐下。”
“謝娘娘。”蘇時慕並沒有擡眼打量姚貴妃，十分聽話地落座在燕塵身邊的軟墊上。
姚貴妃的眼神卻大方掃過來，她端詳著蘇時慕，拍手道：“好。”
“你瞧這個細皮嫩肉的，看著就讓人舒服。”姚貴妃咧嘴道，“起初啊，本宮還特意找了皇後娘娘，你說這蘇丞相的公子哪裏合適本宮的阿塵。”
燕塵擡手將身邊人往懷裏一帶，語氣隨意：“何止看著舒服啊。”
“你這個孩子沒個正行。”姚貴妃說教了一句。
蘇時慕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：“謝娘娘美讚，時慕看娘娘年輕貌美，如桃花粉紅，國色天香。”
姚貴妃摸了摸自己的臉蛋，倒是愛聽誇，她笑了笑：“叫什麽娘娘，不應該改口叫母妃？”
“是，母妃。”蘇時慕稍稍擡起臉，清淺的笑容掛在臉上，叫人看著都覺著親近。
姚貴妃拿回果子，往蘇時慕眼前一遞：“你嘗嘗。”
“多謝母妃賞賜。”蘇時慕雙手接過來，隨後看他又在桌子上拿過小小的刀，將果子的皮去掉，切了小半塊往自己嘴裏放。
姚貴妃看著他這一操作，問道：“味道如何？”
“甚好。”蘇時慕回話，他又切了一塊比較大的，“母妃可以吃了，這個果子熟的，很甜。”
燕塵瞇了瞇眼睛，見著蘇時慕這一波舉動，他放在蘇時慕肩上的手輕微加了點力道。
姚貴妃拿過蘇時慕切好的果肉，很是欣喜：“倆個兒子不如時慕側君。”
這時，燕廷也小跑過來：“是甜的？”
“你別吃！”姚貴妃拍開燕廷的手，“方才讓你給母妃試試，是誰不走過來啊？”
“母妃～”燕廷坐在姚貴妃身側，鼓著臉蛋嘟著嘴巴。
蘇時慕感受到了燕塵的意思，他在位子上坐好，也沒有再多言。
“小廷兒好好待在皇宮裏，別老是放他出去。”燕塵直接道。
燕廷反應有點大，他站了起身，還有點不滿：“為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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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哼了一聲，她稍稍仰著頭看蘇時慕：“表嫂，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。”
“還真的是你。”蘇時慕清冷的臉上漸漸帶著笑容，“那日在美人堂的紅衣花魁沒想到是自己人。”
“若不是自己人，那表嫂肯定已經身中劇毒咯。”女子便是姚楚杉，她看蘇時慕倒是順眼，就是有個笨蛋丫鬟。
“阿桃。”蘇時慕喊過沒有規矩的阿桃，他的聲音轉變嚴肅，“居然對表小姐如此沒有禮數，你可知她是姚將軍的千金。”
阿桃垂下腦袋，慢慢地走在蘇時慕身後。
“如此不懂事，我也沒有必要把你留在翼王府上。”蘇時慕語氣十分堅定。
阿桃驚愕一擡眼：“不不不，公子我不能走，若是離開公子，阿桃唯有死路一條。”
姚楚杉摸著自己的頭發，給了一個建議：“表嫂，這丫頭怎麽說也是從蘇府跟你過來的，你不讓她留在翼王府，她倒是走投無路。要不，你把她安排去浣衣房，那裏的婆婆可會教規矩了。”蘇時慕聽了姚楚杉的意思，將阿桃吩咐去了浣衣房。
為了不讓燕塵久等，蘇時慕沒有再多耽擱，他到了正廳時並沒有看到燕塵的身影。
反倒燕廷坐在位置上吃著糕點，他嘴巴鼓鼓：“嫂嫂，快過來吃！”
蘇時慕朝著燕廷走近，目光落在桌上的糕點上，看著賣相很好，他便伸手拿過了一塊，湊在嘴邊時燕廷嘴裏邊嚼著邊說話。
“這可是樊哥哥做的，特別的好味。”燕廷吃著還晃起了腦袋，開心的模樣寫滿在臉上。
蘇時慕聞言頓住動作，他略微擰了擰眉，詢問道：“樊哥哥？可是何人？”
“樊哥哥就是......”燕廷故作思索，“就是樊哥哥啊。”說實話，燕廷是真記不起來哪位樊哥哥。
蘇時慕淺笑，將糕點放回原位，也沒有多問什麽。
“嫂嫂，你為何不吃呢？”看著蘇時慕的舉動，燕廷有些吃驚，這麽好的糕點居然會遭到拒絕。
蘇時慕笑了笑：“我不愛吃，小廷兒喜歡吃就吃吧。”
燕廷忘了自己方才吃了幾塊下肚了，他嘴裏沒了，又伸手拿了一塊，還沒有都手裏，手腕卻遭了一掌。
“欸！”燕廷惱怒轉頭，頭頂被一片陰影籠罩著，他順著往上看，“哥。”
“哪有你這般胡吃海喝的。”燕塵把盤中裝的糕點推了推。
眼見快要到嘴裏的食物離自己遠去，燕廷拍桌：“這是二哥哥給我的！”
“你沒吃過糕點啊。”燕塵斜眼看著他的傻弟弟。
“這又不同，樊哥哥做的，好吃得很。”燕廷不服，撅著嘴巴。
這期間，蘇時慕一直把視線放在燕塵身上，聽見燕廷說到樊哥哥時，他的眸光有些不同，具體是什麽樣的情緒蘇時慕也說不上來。
這位樊哥哥，究竟是何許人也。
蘇時慕垂眸，在心中一陣思索。
“進宮陪母妃，你也別吃了，回去吧。”燕塵沒有撿燕廷的話回答，直接轉移了話題。
燕廷雙手交叉環抱在身前，臉蛋氣鼓鼓：“你又不教我武功，還不準我吃糕點。”
“我還想打你呢。”燕塵話音一落，便伸手將燕廷提了起來。
“啊！”燕廷大喊著，“嫂嫂救我！”
思緒飛走的蘇時慕可算回過了神，他瞅著跟前的兩兄弟也是哭笑不得。
“翼王殿下，我們出發吧，怕晚了會誤了時辰。”蘇時慕說話間走到燕塵的身邊，雙手挽著他的胳膊。
燕塵用餘光看了他一眼，才把燕廷放下。俊朗的臉上才漸漸放松：“走吧。”
......
雖然丞相府邸也在燕城，到皇宮路途並不遙遠，但是對蘇時慕來說，那還真是隔了好幾條溝河，倘若沒有被冊封為翼王殿下的側君，他是這輩子也沒有機會進入這高大又森嚴的宮殿。
午後的日頭慢慢傾斜，行人的影子被照在地面上。
燕廷一蹦一跳地往前，踩著燕塵的影子還嬉皮笑臉：“哥，我踩你，哼！”
燕塵並沒有發怒，反而見他的嘴角下意識地勾起。
“看著點路。”燕塵還提醒他，“這麽大個人，還不定性。”
燕廷背著往前走，與他們面對著面：“有太陽，多好玩兒啊。”
在入宮路上，聽宮人說皇上下了早朝後，安王便前去請安，這會兒同安王在禦書房用膳。
燕塵知道規矩，他帶著蘇時慕和燕廷直接去了桃花宮。
恰好臨近四月天，桃花香味舒適地撲鼻而來。
“娘娘，三皇子六皇子回來了。”大老遠便聽見姚貴妃的管事宮女雲慈姑姑的聲音。
“雲慈姑姑！”燕廷撇下哥哥嫂嫂，直接跑了進去。
“小廷兒還真是快樂。”蘇時慕看到燕塵臉上堆著的笑意順口說了句。
燕塵接話：“但願他能一直如此。”
生在帝王家，能平安快樂一生麽？
蘇時慕沒有多話，跟著燕塵身後走。
“雲慈姑姑，母妃呢？”燕廷拉著一位中年婦人，看著他的腦袋左瞧右瞧的。
“娘娘她方才還坐在這兒飲茶。”雲慈實誠回答。
“雲慈姑姑。”燕塵帶著蘇時慕跨步而來。
“老奴參見翼王殿下。”雲慈朝著燕塵行了個禮，又瞧見他身邊的男子，“參見蘇側君。”
“自己人，不必多禮。”燕塵輕輕拍了拍雲慈的手肘，這一動作剛停止，忽然見燕塵反手往墻上呼一掌。
蘇時慕未知什麽情況，他連忙後退了幾步，懸梁上飛身下來一道人影。
燕塵擡掌與她對付了幾招，隨後見他興味揚眉：“母妃，身手比以往進步了些。”
原來她是姚貴妃。蘇時慕站在一旁觀察著。
“吼！臭小子，你說本宮進步了，卻還是這麽看被你發現，你這埋汰你母妃呢。”姚貴妃嘴巴一撅。
看來小廷兒倒是像她。
姚貴妃長相清秀，燕塵大概面部五官像她，整個氣質可能比較隨皇上。
“這可是你自己下的結論咯。”燕塵大喇喇地坐在軟墊上，伸手扒拉桌子上擺放的果子，往嘴裏一送，又急忙忙吐了一口出來。
姚貴妃見狀並沒有上前詢問，反而是張口大笑，還拍手叫好。
“怎麽這麽甘？”燕塵盯著手中的果子，皺著眉頭。
姚貴妃這才慢慢走過去，見她擡手一揮寬大的袖子，拿起了另一個果子：“阿廷，你過來嘗嘗這個。”
“啊？”燕廷也不想吃不熟不甜的果子，他楞在原處並不想上前。
“你快過來啊。”姚貴妃向著他招招手。
燕廷後退著，一臉嫌棄地搖著腦袋。
“讓蘇時慕嘗嘗。”燕塵悠然開口，“母妃你還未見過我的側君呢。”
說著，燕塵視線朝著蘇時慕方向一看，沖他努了努下巴：“過來。”
蘇時慕接收到他的眼神，點了一下頭，乖巧地走上前去。
“時慕參見貴妃娘娘。”蘇時慕對著姚貴妃微微一低頭。
姚貴妃放下果子，這才註意到屋內還有一個人似的，她揚唇一笑：“不必多禮，乖孩子，坐下。”
“謝娘娘。”蘇時慕並沒有擡眼打量姚貴妃，十分聽話地落座在燕塵身邊的軟墊上。
姚貴妃的眼神卻大方掃過來，她端詳著蘇時慕，拍手道：“好。”
“你瞧這個細皮嫩肉的，看著就讓人舒服。”姚貴妃咧嘴道，“起初啊，本宮還特意找了皇後娘娘，你說這蘇丞相的公子哪裏合適本宮的阿塵。”
燕塵擡手將身邊人往懷裏一帶，語氣隨意：“何止看著舒服啊。”
“你這個孩子沒個正行。”姚貴妃說教了一句。
蘇時慕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：“謝娘娘美讚，時慕看娘娘年輕貌美，如桃花粉紅，國色天香。”
姚貴妃摸了摸自己的臉蛋，倒是愛聽誇，她笑了笑：“叫什麽娘娘，不應該改口叫母妃？”
“是，母妃。”蘇時慕稍稍擡起臉，清淺的笑容掛在臉上，叫人看著都覺著親近。
姚貴妃拿回果子，往蘇時慕眼前一遞：“你嘗嘗。”
“多謝母妃賞賜。”蘇時慕雙手接過來，隨後看他又在桌子上拿過小小的刀，將果子的皮去掉，切了小半塊往自己嘴裏放。
姚貴妃看著他這一操作，問道：“味道如何？”
“甚好。”蘇時慕回話，他又切了一塊比較大的，“母妃可以吃了，這個果子熟的，很甜。”
燕塵瞇了瞇眼睛，見著蘇時慕這一波舉動，他放在蘇時慕肩上的手輕微加了點力道。
姚貴妃拿過蘇時慕切好的果肉，很是欣喜：“倆個兒子不如時慕側君。”
這時，燕廷也小跑過來：“是甜的？”
“你別吃！”姚貴妃拍開燕廷的手，“方才讓你給母妃試試，是誰不走過來啊？”
“母妃～”燕廷坐在姚貴妃身側，鼓著臉蛋嘟著嘴巴。
蘇時慕感受到了燕塵的意思，他在位子上坐好，也沒有再多言。
“小廷兒好好待在皇宮裏，別老是放他出去。”燕塵直接道。
燕廷反應有點大，他站了起身，還有點不滿：“為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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